鳯凰非梧桐不棲,是美麗的傳說,木琴以梧桐製作,成了千古傳奇;
在詩人筆下梧桐是離愁,於我…卻是對上海的第一印象。
結束了無錫的行程,驅車直奔上海。
周恩來公館是觀光上海的第一站。
繁華、匆忙、現代、時尚…
對於上海的想像多來自於電視,搭乘的小巴穿梭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,
導遊小陳笑說:很像台北吧。
導遊小陳是盡職的,一路上東講講西講講,有典故的要說,道聽塗說的也沒忘了講。
樂 說過,在中國好像人人都能言善道;只是來到上海,我的心思全聚焦在兩旁的行道樹上。
高大的梧桐樹,在上海滿街都是。
這時, 太陽 也注意到了,他語帶驚奇的說:哇!好大的楓樹啊!
我冷冷的白了他一眼『楓樹?最好是啦!』
『怎麼不是?妳沒看那葉子和加拿大國旗多像啊!』他不甘示弱的回答。
『楓,只要長得像就是楓嗎?那牽牛花的葉子也長得很像楓葉,你怎麼不說它是楓牛啊?』
我又白了他一眼。
周恩來故居位在上海幽靜的思南路,是一幢優雅別緻的花園小洋樓。
說是故居,實則是中國共產黨代表團駐上海的辦事處。
停車下馬,未進周公館,我先在門前的梧桐樹道下拍了幾張很有氛圍的照片。
是的,這長得跟加拿大國旗上的楓葉很像的樹是「梧桐樹」,
是詩人筆下的離愁,是我對上海最美的印象。
綠色的大葉子,葉脈清晰如河流,形狀像手掌,葉緣如鋸齒,
即使乾枯了,淡淡的清香都散發著幽幽的詩意。
我忍不住撿拾,紀念;最後在離開上海時,大大小小的梧桐葉收滿書頁,繫滿了許多我在上海的回憶。
來到周公館,我卻離了題的聊「梧桐」,呵呵~您也笑了吧^^
言歸正轉,這幢小洋房,原為法國在華商人所有,是一幢三樓一底的樓房,
進門就能看藤夢花架,看上去幽靜宜人。
在綠草如茵的草坪中央,栽有一棵枝葉茂盛的大塔松,
每當夏秋季節,周恩來總喜歡在晚飯後踱步塔松下,坐在藤椅上與工作人員交談、研究工作。
容我耍寶記錄,因為這棵塔松實在是長得太高了,礙於場地和觀賞人次…就醬嘍。
屋內陳設與佈置極為簡單,看來周恩來是個十分簡樸的人。
周恩來住的房間位在三樓,室內低矮悶熱,光線較暗,據說是周恩來執意要住這間的,
他把全幢房屋中設備齊全的房間都讓給其他同志居住。
在這裡,周恩來接待過美國總統特使馬歇爾將軍,
與國民黨政府代表邵力子、吳鐵城及第三方面代表沈鈞儒、黃炎培交換意見,還舉行過中外記者招待會。
『這又是哪門子的規矩呀?』
周恩來公館真的很小,樓梯只容得下一人行走,一群人擠在狹窄的空間裡參觀,感覺有點小缺氧呢!
想說從進門的大廳再重遊一遍,不料卻被守門的警衞給攔住,我說我想回大廳再看看,
他卻酷酷的回答「走了就走了,沒得回頭,妳只能往前走」。
心裡頭有一堆OS,都不知挑哪一句說才好,罷了,就乖乖「往前走」唄。
樓梯轉角的玻璃窗,可以眺望街景,梧桐樹下好拍照。
戀人散步、新人拍婚紗,落葉飄飄有如在拍文藝愛情片。
可惜,這一幕類瓊瑤的大戲 樂 沒拍回來,看倌們只得好好發揮想像力嘍 ^^
思南路原名馬斯南路,是上海市中心黃浦區的一條不通公共汽車的幽靜道。
北到淮海中路,南到泰康路,除南北兩端有少許小型店鋪外,
兩側幾乎全是梧桐樹和1920年代建造的花園式洋房。
保存完好的法新租界街區,聚集了眾多名人“故居”,除了「周恩來公館」,
「徐志摩」、「張學良」和「孫中山」故居紀念館也都在附近。
不過,後來我們只去了「田子坊」!
其實此行到上海來,主要是體驗另類的上海夜生活,周恩來公館只是路過而已。(傻了吧?)
漫步梧桐樹下,風微微的吹,某人追在後頭「加拿大‧楓。加拿大‧瘋。」是在唱歌嗎?
我只是笑,沒回頭,也沒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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